布都御魂

不搞了


都是黑历史,别看别点赞

 

关于剧情的妄想2

含希罗/雷切尔(无差)cp向注意,并且还有一点晏华/赛斯cp向(也是无差)。安总视角。

脑洞的根源是打每周目开头的时候安总问指挥使愿不愿意加入,如果选“还有别的选择吗”雷切尔就会跳出来说也可以由古研所接手,他想要指挥使的身体很久了233333

没问题的话就向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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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才通过测试的新人指挥使大抵运气不好,先是在测试中晕了过去,醒来又面临中央庭黑核异动,好不容易解决了问题,还要被雷切尔恐吓要抓他去研究他的身体构造。

 

不过其实雷切尔说的那些话也不全然是为了恐吓新指挥使,我猜想,他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是发自内心的……至少关于“觊觎指挥使的身体已经很久”这一点。

 

我会产生这种想法,缘于一件往事。

 

那件事发生的过早,也过于巧合,以至于我作为唯一的见证人,都有些怀疑它的真实性。但我知道那不可能是假的。雷切尔受伤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那件事的真实性。

 

我最初认识希罗的时候,已经是以神器使的身份与作为指挥使的他相见,但我仍然知道一些关于他的过去的、科学家希罗的故事。这一方面归功于他从未刻意隐瞒那些旧档案,一方面则完全是雷切尔在最初几个月时不时就要吹嘘他和希罗在研究所一起工作时的各种光耀历史的功劳。老实说,那时候的雷切尔有点像后来的赛斯,至少就热衷于吹嘘搭档这一点,他们两个简直形同一人。虽然现在无论是雷切尔还是赛斯都很少做出这样的事了,正如现在的希罗已经不再对大部分神器使敞开真心而晏华也很少提着枪亲自出征,我只能从过去的回忆里找一点鲜活的影子。

 

在两年前,或许三年前,中央庭刚刚建立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起神器使严重失误的现象。有两三只移动灵活的魔兽钻地偷袭了古研所的负一层,那时候希罗正和雷切尔讨论关于新式工程厅如何更好地支持神器使作战问题,毫无防备,对于没有反击能力的指挥使和甚至不是指挥使的普通体质科研人员来说,要解决那两三只神器使很容易杀掉的小魔物,无疑是很难的。但是希罗向我发送的紧急支援信息似乎被拦截了(我后来知道那是一只变异的幻瞳干的好事),等我接收到延迟的消息,建立起方舟通道,匆忙赶到现场时,只看到大半边身体都在流血、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的指挥使和双眼被尘鱼刺伤、手里还捏着一把电击枪的古研所所长。大约感应到有神器使的支援,强行支撑的雷切尔终于不再戒备,也倒在工作台上。

 

解决那几只魔兽对我来说很容易,但已经造成的失误无法挽回。我后来才发现雷切尔背上有好几道很深的伤口,整个后背都在流血,身体受的伤害一点也不比希罗轻;但这些尚还不算最严重的。他们两人身上的伤在一个多月的治疗后慢慢康复了,而雷切尔的眼睛却没能挽救回来。之后……正如所有人看见的,他给自己做了一个帮助视物的特殊电子眼镜,成了我们所知道的、今天的古研所所长。

 

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一种非常愧疚的心态面对指挥使和古研所众人。但雷切尔本人似乎毫不在意,仍然以“全中央庭最帅的男人”自居(这个称呼自从赛斯来了之后,因为他们两个发生过太多次关于它的无聊的争吵,而被晏华明令禁止在中央庭提起),甚至和希罗增加了很多原本不必要的互动,大抵为了让我放轻松。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发现雷切尔与希罗之间似乎有些异于常人的亲密,但我不敢,也尚来不及深究,就遇到了神器使生涯中第二件严重的失误。

 

严格来说,零的活骸化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误,我甚至在那场战斗中失去了下肢;但无论怎样计算,我都仍然是那个亲自终结她生命的人。而且事情有了新的变化。自零活骸化之后,我们的指挥使仿佛变了个人一样,逃避工作(我不是说他曾经热衷工作,而是他似乎已经厌倦了这个拯救世界的使命),也不愿意和中央庭的七人众多交流(或者他和其他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过交流)。就连日常视察古研所,和雷切尔一起做些科学研究这项他为数不多的小爱好,也被他抛之脑后。我太熟悉那种感觉了,那是一个人的生命失去了光的样子。我也曾经经历过,但幸运的是,我把这一整个世界当作了自己新的光。但我非常担心的是,希罗不再关心他曾经关心的、包括这个世界在内的一切;而他仍然是中央庭唯一的指挥使,倘若这样消极下去,我很难想象交界都市甚至外界的未来会怎样。

 

我试图与他谈这个问题,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于是不得已,我组织了新的指挥使的选拔活动,而那个看起来还没有成年的孩子就这样被迫扛起了他的责任。这些责任需要英雄承担,希罗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人,但他不会是唯一一个。

 

事实上,过去我在疑心病达到巅峰的时候,曾经问过雷切尔在中央庭和希罗之间的立场,而他的回答令我非常意外。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中央庭。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对他们之间关系的猜测的正确性,而他大约是看出了我在想的事情,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对他而言堪称严肃的表情来(至少我几乎从没见过雷切尔不笑的样子),说了一句我至今难以忘记的话。

 

“选择他还是选择中央庭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想选择大家都活着的路。”

 

哪怕是不那么如意地活着。我盯着他独特的眼镜看了几秒,觉得自己猜出了他言下的意思:假如有一天,希罗的立场真的和中央庭站到了对立面,那么他势必是要抛弃世界选择走上一条极端的路的。如果希罗失败了,而世界成功存活,那么他在未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很好过。但雷切尔不在意这个——至少他不那么在意这个,就像他不那么在意自己的眼睛。

 

雷切尔相信我会和大多数人站在一起直到最后一刻。他也希望希罗能够,无论如何活下来,哪怕像他失去眼睛一样失去一些别的东西,比如自由。事实上,我确实敢发誓我会一直和世界站在一起,但他不知道的是,我的“大多数人”并不包括中央庭的指挥使、神器使们,甚至我自己。于是那时候的我不敢再和雷切尔多说一句话,只匆匆点了点头,向他表示感谢,便驱动方舟离开了古研所。

 

而现在……

 

门外有脚步声在靠近,大概是新指挥使解放了高校学园回来复命了。我的桌上平摊着东方古街和中央城区的资料,右手边是我的战术终端,一分钟前,有一段足以改变一切的录像被一个不知身份的人传送过来。

 

……没有时间了。

 

我知道那个传录像的人比起“原因”更在意“结果”,但他毫无疑问踩到了我最后的底线。被迫活骸化的神器使,还是由指挥使一手造成的,无论如何,都不是我能够容忍的事情。

 

“大家都活着的路。”

 

很抱歉,但是我想,恐怕做不到了。

 

 

 

 

 

 

 

PS: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很想知道雷切尔说的“觊觎指挥使的身体”究竟是暂时没有确定关系还是想要调换一段关系中的上下位置……虽然我应该是没有机会得到这个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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